都查不出来,等着案子判下来。还有一种,我脱罪,与烈虎勾结的人是跟我十四年的兄弟。”
徐忠的声音平静得像在说什么家常,可现实已是如此,一条路两个可能的终点,被终身的信仰抛弃,或是面对兄弟的背叛。无论哪一种,都足够令人心寒。
哪一种,都不是什么好的结果。
“忠哥,我陪着你,我永远陪着你。”宋以岚心里酸疼,只有紧紧抱着他。
徐忠没有立刻答话,长长地呼吸了几口,烫热的鼻息喷在她后颈上,有些痒。
“好。”他不忍再看她难过,努力把自己从心里的郁结里解出来,“你陪着我,我补偿你。”
徐忠单手拥着她,另一只手熟练地去找她的手,顺着她纤细的胳膊摸索过去,牵过来,牢牢地抓住了。
他曾经做足了独身走完这一生的准备,他这样无数次行走在生死边缘的人,一面将不畏生死寄托在扛起的责任上,一面把对自我生命的敬仰倚靠在平日的魔鬼训练上,原以为这将是他整个人生的写照。
宋以岚则是这条路岔口的最大惊喜,她怀着一颗干净而炽热的心与他十指相扣,成了他又一个可以屹立不倒的信念。
当忠诚被质疑,活着也成了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