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像是对芯片的位置及其了解,又下了狠心,把刀口剜得极深。
很显然,是徐忠自己用生硬的手段把芯片取了出来,不知用什么方法让别人带出地下。
他在用这种方式,向战友们告知自己的位置。
以他当时的情况,再有这种程度的外伤失血,随时都可能彻底休克昏迷。但他仍然在将自己最大的信任,完完本本的寄予在远方的战友身上。
果真如他所言,永远对战友保持绝对的信任和期待。
也像他所承诺的那样,置绝境而永存生的渴望。
谭宗南并拢脚跟,挺直了后背,以一个功绩众多的将军身份,向自己这个多年的属下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宋以岚先看了飞机,最早的航班也要三个小时后,算上机场的周转,还不如高铁快一些。
她买了一小时后的高铁票,匆匆收拾好东西,直接打车往高铁站赶。
因为买的太迟,连座位也没有,她只能站在车厢衔接处,也感觉不到累,就看着外面的景致变化,觉得列车速度还是太慢了。
三点半到哈尔滨西站,已经有人在出站口等着接她,一直送到医院停车场,告诉她徐忠的具体位置。
哈尔滨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