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岚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额头,一片滚烫。
她从包里翻出一副退烧贴,小心地给徐忠贴上,又多要了毯子盖在他身上。
宋以岚被他的体温吓得心里不安,看着他疲惫的神态,不知该把他叫起来吃药还是该放任他再睡一会。
然而徐忠并没有让她犹豫太久,就自己醒了过来。
他身上出了汗,这么一动有些凉意,又因为人在烧着,身上的酸疼感更重。
宋以岚见他醒了,立刻拿准备好的退烧药给他,“还有哪里难受,伤口怎么样?”
徐忠自知发烧的事没能瞒过她,接过退烧药,却依然镇定地说谎,“伤口没事,别担心。”
宋以岚没这么好骗,她直盯着他,说,“你看起来一点也不好,说实话,行么?”
到底哪里疼,徐忠也说不上来。不止那几处曾经历过血肉剥离的伤口,身上的每一个关节都像被什么打碎一样,细密交织的疼。
头脑昏沉沉的,他实在想多睡一会,然而这些症状加起来,让他睡也睡不舒坦。
他低下头眨了眨眼,把情绪隐藏起来,拿出了刑讯室里训练出的伪装技巧,“有点累而已。”见宋以岚不为所动,他又说,“这次回去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