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总是想方设法地躲起来熬过那段时间,却被宋以岚意外撞见了几次。
那后来很久,他的症状都渐渐缓和了下去,连徐忠都觉得不用再担心那颗□□,被这冰冷的江水一激,重新爆发出来。
徐忠拒绝了止疼药,又否认了哮喘的病史。救护车上能做的检查有限,医生也不敢贸然用药,在病人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尊重了他的选择。
“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告诉医生,也告诉我。”宋以岚手脚冰凉,心跳快得像在耳边打鼓,只盼着救护车能开得快一些。
窒息感来得迅猛,但应该不会留得太久。宋以岚努力回想起她见过的几次症状,暗暗祈祷着。
徐忠的确慢慢停了急喘,他一只手提上来,按在胸腔上,连睁眼的精神都没有,看起来痛苦并未缓和,嘴上却说着,“好多了。”
“阿姨呢,不去医院检查一下么…”高烧带来的附加症状很明显,徐忠闭着眼也不能缓和周围的天晕地转,可心里依然担忧着宋以岚的情绪。
“我叫了两辆救护车,她和我哥在另一辆车上。”宋以岚不愿意谈李兰珍。
所谓的孝道与亲情在徐忠受到这样的伤害后变成双重的折磨,在她心里沸腾腐蚀,没有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