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的寒暄似乎还没有结束。
“昨天来的,开了一夜的车,刚到。”宋以峰又开始转铁门,“就您自己在家吗?”
“他们刚走,下地干活去了。”老人拿拐杖指了指宋以峰正在转的铁门,“你家里没人,这附近都找过了。”
“我知道,我再看看有什么线索。”
老人嗯了一声便没再搭话,嘴里低声念叨着什么,偶尔有一两个比较清晰的词碰出来,拼接起来也毫无意义。
房屋里面就是典型的农村布置,一个硬质的沙发,一张朴素的桌子和几个高低不一的木板凳,再往里,是一个涂漆早已掉色的衣柜和一张单人床。
桌上空间看起来也有清晰的分配,一半放了几个摞在一起碗碟,另一半放着几个还算新鲜的茄子。
徐忠走近一些,看见一张照片,用厚厚的透明胶带紧紧封在桌上,上面穿着学士服的宋以峰一手搂着一个中年妇女,一手举起用绸带绑好的学位证书。
这样的照片屋子里还有很多,有宋以峰单人的,记录了他从小到大的过程,也有母亲和他的合影,几乎达到了随处可见的程度。
徐忠来回走了几圈,没有见到哪怕一张宋以岚的照片。
而宋以岚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