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无法控制眼泪涌出,大颗大颗滴落下来。
所以他从清晨时就脸色灰白甚至有些发热,所以他坚持强调她的人身安全,所以他看似毫无征兆辞职来做保镖。
他的这些举动全部联系起来,竟然是因为何子杨早就对他下手,不止肩膀那一处。
她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任凭眼泪完全模糊视线。
这个男人,竟为她到这种程度。
门外的吵闹声早已与她无关,她耳边只有徐忠艰难的呼吸声和胸口伴随着呼吸的“嘶嘶”声。
她的手机响起来,她却只看了一眼便挪开视线,仿佛她的整个世界只剩下眼前这个人。
手机响了两次、三次,她的耐心终于耗尽。
她抹了抹眼泪,眼神里突兀地带上无限冷意,接起电话开口道,“我这里有人受伤,您最好祈祷他没事,不然以我手里的证据,一定能把令郎送进局子里。”
她语气冰冷,强忍着声音里的酸涩,一口气说完整句话便按下挂断,没有给对方任何回应的机会。
宋以岚把徐忠送进抢救室,有护士理所当然地以为她是徐忠的家属,叮嘱她去办入院手续。
她没有徐忠的身份证,更没有别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