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的侧身至少避开了要害,再回头时那几个人已经完全没了踪影,再追也恐怕不会有什么结果,况且伤口也的确有些深度需要处理。
徐忠用钥匙上常年挂着的组合工具刀,沿着裤脚划开撕下一条,绑在上臂伤口上方,然后沿着几条主干道往宿舍的方向走去。
虽然徐忠现在的工作已经少有危险性,他还是习惯常备着紧急处理用品。那些东西的用法他早就烂熟于心,甚至在野外寻找它们的替代品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
很久没有动过那个画着红十字的盒子,徐忠愣了一会。他抿了抿下唇,拿起双氧水对着伤口倒了下去。
双氧水的作用让伤口不断冒着白泡,原本有些麻木的痛感也突然活跃起来,一下一下地像把血肉再次撕开。徐忠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拿消毒棉签压了压,又用生理盐水洗过,缠上一层纱布。
做完这些,徐忠才终于有些回神。
门外的同事们正围在客厅里打牌,这里的隔音效果并不好,他可以清楚地听见输赢的结果。
徐忠晃了晃酸胀脖子,起身换了件长袖的t恤,把袖子放下来挡住上臂的伤口,才开门出去。
“阿忠,你来不来?”同事都是些热心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