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是如此了,今日本就是她厚着脸皮拜托了好友带自己来的。
杨夫人坐在回家的马车上,心中惶惶,已经料想到日后只要缈缈与云珠继续保留着现在的地位,她就会慢慢被排挤出这个圈子。
事实上,现在就正是如此了。
在京城之中,杨家已经是人见而避之。
命人把人赶了出去,云珠才走进屋中。
她对缈缈说:“见着了杨夫人,我才想起来一件事情,都忘了与婶婶说。”
“又是杨家的事情?”缈缈面色不变,懒洋洋地道:“也不必说给我听,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事。”
“的确不是好事。”云珠点了点头,但还是道:“听说我二哥后院中,有个人疯了。”
“杨欣怡?”
“应当是她,听说她口口声声还念着婶婶你的名字。那会儿婶婶还在边关,与婶婶有什么关系?二哥府中倒是请了不少太医过去,照太医的说法,是她得了癔症。”云珠耸肩道:“也不只是婶婶,还有后院之中其他的人,许多都没有半点关系,我想来想去,觉得应当她是嫉妒婶婶吧。”
“嫉妒?”
缈缈都觉得好笑。
她有什么值得杨欣怡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