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的下人对这一日早早做好了准备,在短暂的慌乱之后,下人们有条不紊地按着奶娘的吩咐动作起来。
当容景如同苍蝇一般在院子里转悠了好几圈时,管家终于看不过去,仍然搬了一把椅子过来,放到了他的面前。容景与管家对视一眼,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停住了脚步。
“将军。”管家劝道:“将军不必担心,白日里女医还给夫人把过脉,说是这胎能生的十分顺利。”
可生产一事,就跟半只脚踏进了鬼门关一样,在生死边缘走一圈的事,哪里能说的准的?
容景黑沉的眼与他对视了半晌,才扶着椅子把手,慢吞吞地坐了下来。
在这个时候,他的所知所学,都无半点用处。
打仗可比这个轻松多了。容景心中想:至少大敌当前,他也从未这样慌乱过。
被门板阻挡住的喊声逐渐变得大了起来。
最好是个小姑娘。容景又想:最好还像夫人一样。
要是夫人费了这么大的力气,吃了那么多的苦,最后生下来的却是个皮实的臭小子……让他娘吃这么多苦头,孩子还没出生,容景就已经在心中给他定下了罪责。
他握紧了拳头,不一会儿,手心里便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