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还疑惑:“夫人,我说的话有何不对?”
“你……”缈缈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质问道:“这种事情,你为何要说出来……”
“为何不能说?”容景拧着眉道:“我与夫人是拜过堂成过亲的夫妻,天地为证,夫人也说了,夫妻之间做这种事情并不算逾矩。我是皇上的臣子,为皇上征战沙场,是我的分内之事。我是夫人的相公,那与夫人欢|好,就是我的分内之事。”
“欢……欢……”缈缈结结巴巴地想重复,却怎么也不好意思念出那个词来。
容景认真地重复了一遍:“欢|好。”
缈缈:“……”
“你……”
缈缈无话可说了。
反而是容景更加疑惑地看她:“夫人为何脸这样红?夫人在害羞?为何要害羞?”
缈缈红着脸想:为何不能害羞?
她又不是容景这个厚脸皮的人,嘴上说着这样的事情,竟然一点也不脸红,仿佛方才那个红了耳朵的人是她的错觉一样。口中说着荤话,面上却不动声色,这哪里像是她认识的容景!
“其实夫人也不必如此害羞。”容景说:“早在更久之前,我与夫人就有了露水情缘,只是那时我与夫人是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