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断裂开来。
娇娇气气的傅宝筝,平日里哪里受过这种罪,在产房里,疼得眼泪汪汪,哭得震天响。
“皇后娘娘,您别哭了,先省省力气,等会宫口全打开了,才有力气好生啊。”稳婆一声声劝说。
傅宝筝也不想哭啊,可是太痛了,哭是本能啊,她哪里忍得住。
“四表哥,四表哥救我……”
仿佛有心灵感应,金銮殿上的萧绝一听说筝儿要生了,他脑海里就浮现出筝儿痛得满头大汗,痛得声嘶力竭的画面。
丢下文武百官,萧绝就往椒房殿跑,却在他要跑进产房时,被一众老嬷嬷给拦在了门口:“皇上不可进去,产房不吉利啊……”
老嬷嬷们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自古以来,都视血污之事为不吉利。
但在萧绝眼底,与他的筝儿比起来,那点点不吉利算什么?
正要喝退老嬷嬷时,突然,产房里傅宝筝的哭声乍停,里头响起了稳婆的连声催促:“快拿人参来,快!快!”
筝儿出事了?
萧绝脑子嗡的一下。
在接生水平有限的大坞王朝,女子生产就犹如去鬼门关走一遭,难产而亡的产妇多如牛毛,每日死在这上头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