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表哥是怎么打算的?”婧怡问道。
江临宁抬起头,面上闪过犹豫之色,顿了好半晌,才终于下定决心,开口道:“雪雁很好,不仅把我屋里的事安排得井井有条,待父亲母亲也很孝顺,对我更是无微不至,若不是有她的支持鼓励,我也不会有勇气到五军都督府任职,说不定现在还是个闭门造车的迂书生。”
“这样说来,表哥在五军都督府的差事还不错?”
江临宁有些脸红,但还是点了点头。
“五军都督府虽然不错,但你手无缚鸡之力,想要升迁可不大容易。而且我常听姑母说你的书念得很是不错,又有了秀才功名,若能一路举人、进士的考下去,必定前途无量,”顿了顿,盯着江临宁,“就这样放弃举业,不觉得可惜么?”
这一次,江临宁没有任何犹豫就摇了摇头,苦笑道:“秀才考举,中者不过十之一二,举人春闱,中者又十之一二,岂是母亲以为的好学问便能管用的?我自己的斤两自己最清楚,没个十年八载,定然考不下举人来,更遑论进士,只是我生性怯懦,不敢将心里话告诉母亲,最后还要雪雁一个弱女子替我出头,反害得她被罚跪了三天祠堂……”说着,露出了一脸心疼的表情。
婧怡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