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守规矩的话,自己只有身体力行,王氏和婧怡才说不出别的话来。
因笑道:“谢二姑奶奶的好意。”说着便接过王妈妈递过来的碗。
这一下,差点没给扔了出去!
“哎呀,”婧怡惊呼一声,“姨娘小心,千万别洒了!”一脸忧心忡忡望向陈庭峰,“父亲,女儿看姨娘的身子着实有些弱,还是请个太医来瞧瞧罢,至于侍疾,只怕……”
陈庭峰是个大男人,虽心机深沉,于后宅妇人的手段到底不通门道,自然看不出毛氏的异样,只觉她实在不顾场合、不识大体,不禁就皱了眉。
婧怡则在一边添油加醋:“姨娘,若您身子实在受不住,不若早早回屋歇着……洒了粥,不小心再滑一脚、跌个跤什么的,我和母亲岂不是要背上谋害子嗣的罪名?到那时,我们浑身张嘴都说不清呢!”
“好了,”陈庭峰面露不耐,瞪了毛氏一眼,“太太的赏赐,还不喝了?”
毛氏手里端的哪里是个碗,分明就是快烙铁,直烫得她心肝肺一齐乱痛,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却有苦说不出。
两只手端着,还能偷偷轮换着手指,一手拿碗,一手拿勺,左手就烫得几乎要烧起来。
毛氏虽出身烟花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