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不肯与风尘女子苟合,府中那群心怀不轨的丫鬟们他也瞧不上。
然后就多了一个小妻子……
第一眼见她,不可谓不吃惊,他与这小女子似乎有些前缘,她却浑然不知。
于是,他看她装模作样、看她讨巧卖乖,心下常暗自发笑,日子过得渐渐有了趣致。
他觉得她是中意他的……不仅言语之间多有关怀,更为他做鞋做袜。
听芝兰说她善妒的话,竟有些许窃喜,待那丫头蓄意引诱之时,见她反应平平,又是心中一沉。
鬼使神差地,就做出那种蠢事。
其实他不过命芝兰跪在屋角,自己则坐在耳房上首,听见她回屋去睡,然后便再没了动静,一时百般滋味上心头,直觉得自己是天大的蠢材。
这才掀翻了桌案。
至于芝兰穿了什么衣服,戴了什么肚兜,压根没有注意,都是尤妈妈今早审问发现的。
而如此冷心冷面的一个他,包着颗情窦初开脆脆的心,乍听妻子重重惩处了不安分的通房,不得不自作多情地以为她终吃上了飞醋。
又怎能不心情大好呢?
……
芝兰拖着沉重的身子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