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绮早气得浑身发抖,闻言大声道:“只许你们做,不许我说么,我就是要在今日告诉大家,我的叔父、你的父亲、陈家的当家人陈庭峰,为了家族利益和自己的仕途,要活活勒死亲侄女,用得就是这个!”她涂了蔻丹的手指狠狠指着地面。
原来,婧怡自她袖中取出的,正是陈庭峰那日行凶的腰带,当时闹得人仰马翻,哪里还有人去顾什么腰带?
却原来是被婧绮悄悄收了起来。
婧怡早晓得腰带的事,方才说话不过要激惊婧绮说出打算。此刻听了,自然并不惊讶,只淡淡开口道:“忘了告诉姐姐,今儿的婚礼,家中并未宴请宾客……你要说什么,怕只有下人们听得到,”顿了顿,又拍手笑道,“姐姐不若再等一会,待迎亲的人来了,说给新姐夫听倒是好的。”
见婧绮面色变得惨白,婧怡方收了笑容,正色道:“我且问你,你要同大家说什么?父亲为了名声与仕途,欲用腰带勒死失贞的侄女,再做出你不堪受辱自尽的假象?”顿了顿,冷冷道,“那父亲可真傻,竟用自己的腰带行凶,用根白绫什么的岂不更好?”
“可他就是想用腰带……”
“是,因为你刺聋了他的耳朵!”婧怡冷冷打断她,“一簪子就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