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的!”
那小厮吓得浑身直打颤,半晌才抖着声音说:“那人只说,姑娘们即刻就到……至于婚事,明儿请了媒人便上门来提。”
“什么婚事,谁和谁的婚事?”
“大姑娘与二爷的婚事……”
“哪个二爷?”
“就是江家二爷,大姑太太房头的庶长子,叫江临平的。”
柳氏刚被婆子死掐了通人中,醒了过来,一听这话,面皮一阵抽搐,便又晕了过去。
陈庭峰已气得目眦欲裂,指了婧绮道:“带她去祠堂跪着,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起来!”又点了侍画,“关到柴房去!”
众婆子闻言就要上去拉人,侍画便哭喊道:“不要,不要!”跳下车来跪到陈庭峰面前:“老爷,求您发发慈悲,请个大夫,我家姑娘的腿……”
被陈庭峰不耐烦地打断:“还不快捂了嘴,拖下去。”
有那惯会见风使舵的下人,看陈庭峰是动了真怒,撸起袖子便要上去拿婧绮。
哪知本低头啜泣的婧绮忽猛地抬起头,眼神锐利道:“我已是江家的人,谁敢动我!”
此话一出,不仅在场所有下人惊得目瞪口呆,陈庭峰更是气得几乎倒仰过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