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奴婢放了一整包烈性泻药,二姑娘又是个风吹就到的身量,不会真出什么事儿罢!”
婧绮冷笑道:“哼哼,那也是她倒霉,怪得了谁!好了,快走罢,一会儿表哥该来了。”
侍画无法,只好扶着婧绮出来,往厢房走去。
却见她一件青色百蝶穿花对襟小袄,许是因为小了,紧紧包在身上,属于少女的玲珑有致便展露无遗,下着一条水红色洒花裙,走动间裙裾飞扬,如红狼舒卷,十分明丽,只是脚步似不大灵便,想是腿伤未愈。再看她面上,蛾眉淡扫、朱唇嫣红,显是精心上了妆的,更兼云鬓高耸、珠翠环绕,一眼望去,不像是十五六岁未出阁少女,倒像是已知风月的妩媚妇人,显然是有备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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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巧,今儿是四月十七,一直在通州码头上等王氏一行的下人传来话,说人都到了,陈庭峰、陈彦华父子俩忙前去相迎。
好容易将王、柳二人,一众仆妇、丫鬟、小厮及几大车箱笼都接回府来,还没来得及坐下喝口茶,便有门房上的屁滚尿流地来传话……
“不好了,不好了,大相国寺,大姑娘、二姑娘出事了!”
吓得一路舟车劳顿早已气血两空的柳氏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