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坏事。大伯母守寡,又是湖州本地人,在京城没什么相熟的人,也不可能是她的事情。娘这样极力隐瞒,我料想,这件事情,多半与我和大姐有关。只怕,不利于我。”
“话是从门房上的李小全嘴里传出来的……五日前正是他当值,京城来的人是个面生的管事模样人,是吴管事接的人,午饭就没有在府里吃,去了闻波楼吃的席面。晚上更是到翠花弄里喝了一夜花酒,直接宿在了外头,第二日便走了,府里人鲜有知道的,那几日二老爷正巧在庙里为大老爷办水陆道场,对此事只怕并不知情。”碧玉低低地道。
那接人的吴管事,是王氏身边王妈妈的丈夫,夫妻两个一起陪嫁过来的,原管着王氏的陪嫁庄子,陈家人回湖州守孝后,进府做了马房的管事,是王氏的嫡系亲信。
“第二拨是今天下午到的,是大爷身边的陈贵,直接去外书房找了老爷,现已歇在了外院。这件事并没有刻意隐瞒,只是二太太下午忙着家宴,没有顾上罢了。”
面生的管事模样的人……婧怡沉吟着,没有立刻接口。
“姑娘觉着,那面生的管事会是谁派来?”碧玉打量着自家主子神色,问道。
婧怡微微一笑:“八九不离十了,不过想知道他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