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做的不错,有礼的很,为何要求罚?”杨大儒好奇,他袖袋中的名帖,他是握了又握。
“身为师弟,不能劝阻师兄,是为一该罚!诸兄手上沾有尘埃,虽说乃是为师长,为师弟抓竹鼠之故,但也是弟子引起,此为二该罚!兄为弟拨曲为教,弟应感之,此为三该罚!师祖,弟子该如何领罚?”谢锦秀束手站好,然后低头求罚。
杨大儒摸着胡须,看向了杨布铭:“布铭,你觉着清鱼该罚么?”
杨布铭脸上一晒:“祖父,清鱼贤弟不该罚,身为师兄只想卖弄,乃是我之过。”
杨布琼也站了起来:“祖父,作为长兄,带领抓竹鼠,是为了口舌之欲,乃是我之过。”
“堂祖父,此事非清鱼贤弟的过错,乃是我等自己立身不正!”
看着一个个站起来自己悔过的孙儿们,杨大儒满意的点点头。
“有过就罚,如果如你们所说,竹鼠煮汤,确实美味,你们献了上来,自然是孝心,自然要赏!”
杨大儒开口说着。
谢锦秀连忙走出:“师祖,这是孝心,不求师长赏!”
“你倒是乖觉!清鱼,此贴吾就给你,老夫此时不压不放,汝能过私学月考,四月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