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没有记早上的小仇。
于是杨布铭很开心给谢锦秀介绍学府三代们,当然这个三代是指从杨大儒开始算起来,其实在杨学府的求学之人不只是三代,有的宿老都可以追溯到五六代,但是这个私学里面的基本都是三代。
“下午没课,咱们去后山玩吧!”杨布铭提议着,大家都有些意动。
杨布琼想起来自己可怜的墨条,有些头疼的说着:“去倒是能去,但是要是被抓住罚字,我可是没有墨条了!”
这话一说,几人都默了,他们自己也没有墨条了,尤其是杨布铭前天刚刚用完墨条,现在还没有去领,就是怕自家父亲知道,加倍惩罚自己。
“难道一直都要如此么?”谢锦秀好奇,如果这样的话,真的学习就没什么意思了。
“不是这个事情,主要是针对没有考取中举人的学府学子,如果考中了举人,那就另当别论,学府不但不会惩罚,还会给予支持,然后月例银子加倍,光是月银就有五两!”杨布琼开口说着,满是羡慕的语气。
“可惜啊,我等连个秀才都不是,举人的话又得等好几年!每天还不是必须老实去取水!哎,何时是个头儿啊!”杨布铭戳着大家的气管子说话,让大家怒目而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