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风和谢家云带着些伞啊出游必备的东西,谢家三人就被这些人裹挟着出了大门。
“诸位兄长知道我喜静,居然还这么强人所难实在不该!”谢锦秀想要挣脱一左一右的王具和刘句声,不想两人怕他跑回去,直接把他弄上了马车才放开。
“我看你是胆小害怕才是,听说去年连自家的饮食都不相信。”刘句声有些嫌弃的说着。
“当真是胆小如鼠!”王具出口就是如刀。
谢锦秀听着两人调侃自己也不以为意:“鼠胆命长,我觉着没什么不好。”
王具两人听完就翻翻白眼,也不知道是谁在昨晚宴席上硬生生的提醒众人低调,但是你案首低调能低调哪里去?
几人刚说着,就听着街面上一阵骚乱,就看着一个书生头顶着一只破碎的碗,摇摇晃晃的倒了下去。
车帘瞬间放下,谢锦秀直接和两人换了位置。
“车窗附近视野开阔,两位学兄坐吧,我有些困乏,再眯一会儿!”说完谢锦秀就躺在了王具马车的塌几上,真真是把要八卦的两个人扔到了一边。
其实要不是谢锦秀如此谨慎,他们几人也是准备骑马出行,现在看着街道的那个可怜书生,两人突然有了那么点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