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手里拿着,谢锦海觉着自己真是流年不利,为什么同样的做儿子,自家三弟,明明就是舒舒服服的坐车,这会儿还能躺在房里好好补觉,而自己这个赶车累的要死要活的儿子不但没有讨好,还的罚跪,罚跪也就罢了,还要被老父亲问话加抽打。
越想,谢锦海越委屈。
“三弟考试,我和家云那孩子,当然是听爹的话,在外面陪考啊!”谢锦海带着哭音说着自己的不容易,“爹,你不知道啊,儿子也是遭了大罪了,府城都有蚊子了,我和家云就拿了张草席睡外面,那蚊子可毒可毒的了,你看给我咬的!”
他说完,就看着李氏哎吆一声,抹着眼泪:“哎呀,我儿受苦了!”
谢锦海一听,真是亲娘啊,他连连点头。
“当家的,你继续问这不孝子,我得给幺儿找找药膏,我记得咱家有止痒的药膏,在哪里呢”李氏嘴里说着,就念叨着。
“估计在你嫁妆柜子里,赶紧去找找!找到给幺儿擦擦去!”谢明陈给提醒着。
“我知道,我知道,赶紧问问不孝子!”李氏转身就回了自己房里。
谢锦海表情开裂,就看着自己的亲爹亲娘从问自己歪楼到给谢锦秀找药。
“爹,我也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