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听自己爸爸提起过这种人,他们能喝,喝了也不上脸,即便喝到酩酊大醉,也不会有任何失态,酒量好的如同喝水,但一旦喝醉,你压根没法预测对方的行为,这类人醉了,比那些耍酒疯的更可怕,因为别人根本看不出他醉了,以至于陪着这个醉酒的人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也根本不会想到去阻止,这才是真正的要命。
行了,白端端想,季临这醉酒的后果,是报应在自己身上了。
莫名其妙被他亲了,还没法讨说法,难道让醉酒的季临解释吗?还是让他负责?他喝到这个程度,大概压根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结果白端端这边生着闷气,季临却还是镇定自若,他伸手摸了一下白端端的额头:“你脸好红,温度好高。”
接着,这位根本没有医生执照的男士不负责任地判断道:“我觉得你还没好,还要再抢救一下。”
等白端端反应过来,她已经再次被季临轻轻按倒到了喷泉的边沿上,然后这个实际已经醉到一塌糊涂的男人镇定地俯下身,再次准确地吻住了白端端的嘴唇。
他们接了一个比刚才那个吻更悠长的吻。
长到白端端脸红心跳到快要无法呼吸,如果现在有验血,她的肾上腺素可能已经狂飙到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