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端端也尝过被油烫到的滋味,实在是很疼,虽然季临勒令自己不许动不许添乱,但她觉得无法袖手旁观下去了。
“季临!”
白端端跑过去,一把拉住了季临的手,幸好她力大无穷,强行关掉火以后就把不情愿的季临连拖带拽拉到了手龙头上,然后白端端把他的手放在了水流下直接冲洗。她把季临的袖口又往上拉了拉,想让伤口充分地暴露在水流里,然而这样的动作,却让白端端看到了季临平时一直被遮住的手臂内侧,那上面有很多疤痕。
白端端这下都顾不上冲水了,她看向了季临,震惊道:“你有自残倾向?”
季临大概是最终没忍住,还是翻了白端端一个白眼,挣脱了她:“什么自残,我吃饱了没事干去划自己两刀?那万一破伤风了感染了怎么办?还要去医院看浪费钱……”
“……”也是了,自残了还得看医生,这不是季临的风格,只是白端端还是非常在意季临手臂上的那些陈旧疤痕:“那这些疤都是怎么回事?”
季临冲好了水,有些没好气:“烧菜烫的。”
这是烧了多少菜,才被烫成了这样啊,白端端生平第一次,对季临的好厨艺突然觉得有点心疼。
她急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