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雯叹了口气,然后轻声道:“你应该知道了,琴琴不容易,刚才我马上得去开会没来得及和你细说,但她的情况就是那样了。端端,这次就麻烦你了,只是这案子会不会很棘手?毕竟对方企业是林老师坐镇?我如果有什么能帮到你的你一定要说。”
薛雯就是这样,明明自己都和戴琴签了合同,自己全身心投入为作为客户的戴琴服务完全是应该的,但薛雯总是觉得麻烦了自己,生怕自己会不高兴,明明再自然不过的事,她总是想着道歉。白端端知道她这是因为她从小的成长环境导致她有点讨好型人格,只无奈地摇了摇头。
“要你帮什么啊?我这么厉害还能搞不定?林晖怎么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没听过吗?我肯定能赢他,你等着吧!”
“可林老师自从朝晖这两年闯出名声业务量稳步上升以来,就几乎不会亲自出马接案子了吧?尤其琴琴这种案子,标的额又不大,为什么他出山了?”
白端端冷笑了声,没忍住开嘲讽:“他现在被杜心怡迷了三魂七魄,为了给杜心怡一次好的出道亮相机会,这不是舍己为人竟然出山接案子了吗?何况他如今不差钱,看案子不会去看标的额和律师费,而是完全看重这案子的社会影响力,如今这舆论引导,大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