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临撇开了视线,冷淡道:“那我不至于,案子结束就结束了,我很忙。”
这倨傲的姿态倒并不像是骗人,然而正因为这样,白端端倒是有点摸不着头脑了:“既然这样,那你当初咄咄逼人一定要我赔这个外套是什么意思?”
季临冷哼一声,终于抬头看了白端端一眼:“你不是满口仁义道德善良慈悲吗?我就想看看这种情况下你会不会真的帮对方担责。”他淡淡道,“你这样指责我的律师我见的多了,教训起别人来头头是道站在道德制高点上,说做人要有同情心,轮到自己要掏钱彰显同情心的时候,跑的比谁都快,没有一个愿意……”
白端端眼睛亮晶晶地打断了季临:“不,有一个的。”她笑嘻嘻地看向季临,“有一个愿意的。”她指了指自己,“那就是宇宙无敌善良的美少女我,你想不到吧?”
“……”季临像是被白端端给噎住了,憋了半天,终于又看了白端端一眼,吐出仍旧恶劣的几个字,“你这样的白痴确实只有一个。”
然而白端端不太介意季临这个态度,她发现了,季临这个人就是真的说话特别难听,压根不考虑别人的感受,而且仿佛为了让别人不舒服似的,话怎么刺耳怎么说。就跟长了刺似的,有事没事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