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些难受,只敷衍了几句,就闭目养神起来。
那司机安静了一阵,结果没多久,又喊起来:“姑娘,这后面怎么像是有车在跟梢啊?”
自己能有什么人会跟梢?
白端端只当是他没话找话的借口,也没理睬,只点了点头就示意司机继续开。
这个点正是小区住户们都陆续返家的高峰期,电梯需要等,白端端迷迷糊糊地站在楼道间,看着又陆续有不少人涌了进来,也没注意,只瞥见一个有些眼熟的身影,这么闷热的电梯里,对方还戴着一个完全压住脸颊的鸭舌帽,可帽子样式挺年轻,这人穿的却是个黑乎乎像个麻袋般的老款式外套。
只不过白端端没多想,因为很快,她就看到了走进楼道的季临。
明明是闷热快要下雷雨的傍晚,下班回家的上班族们脸上精神面貌都不佳,疲惫和懈怠从他们扯松了的领带,解开的领口扣子,被风吹乱的发型,还有没有焦距的双眼中流露出来,然而季临却不一样,他仍旧完美,仍旧对自己苛刻到一丝不苟,背脊挺拔,容貌英俊,像一只根本不愿与遍地山鸡打交道的凤凰。
骄傲,但足够漂亮。
白端端看着季临的侧脸,心里又翻腾上了,一会儿是专业上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