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任重了,不像之前随便就能混过一天。
皇上本来就偏他,又觉得他跟弟弟燕王有诸多相似,心道该是个可以栽培的人才,又给他加了压。皇上有什么事都乐得问他的看法,还喜欢使唤他去跑腿办事。
以前他隔三岔五还能跟七皇子他们喝一杯,现在忙完就往家中赶,有时候回去晚儿女都歇了只得媳妇儿在院里候着。
连着半个月,谢士洲都没跟七皇子碰头,七皇子憋不住了,等到休沐日跑来王府,一张嘴酸气酸气的——
“成御前红人了,要见你一面真不容易,洲哥还记得你患难兄弟?”
七皇子比谢士洲大的,略大一点,平时都喊兄弟,这会儿为酸他才张嘴一个哥。
谢士洲在其他人面前规矩,对着自己人还是那狗德行,顺着一抬脚就要踹他,七皇子跳起来才躲过去。
谢士洲又道:“要是羡慕赶明我跟皇上说说,也给你找点事情。”
七皇子:……
“别别、我嘴欠还不行吗?说着玩呢。”
谢士洲哼一声,问他干什么来?
“有段时间没见着,来看看你,最近怎样?”
“凑合过吧,你呢?”
等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