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也绑她嫁了。也没人听我的, 拖到现在来说岁数大了不好说, 早干嘛去了?”
叶家老太太脸色也不好看, 她道:“你以前不是这样,以前你心肠最热, 一年一年的越发冷心冷肺了。”
“娘嫌我冷心冷肺, 您不想想我这心怎么热得起来?我就那一个儿子,儿子却离开我了,谢家是高门大宅住着,这里头可有跟我齐心的人?以前我争是为儿子和我自己的将来,现在我看明白了, 洲哥儿压根瞧不上谢家这点,而我这辈子,好好不了坏也坏不了,一天天就这么过。”
谢夫人这样,看着好像皈依佛门了。
她娘把什么话都说尽了,也不过换来一个摇头。
“洲哥儿你们就别惦记了,他不愿意,他房里那个也不是省油的灯。没生那会儿钱氏就不好打发,现在有儿有女腰板硬了,更了不得。”谢夫人一直记得当初的事,说到这里,略提了一句,又转回侄女身上。侄女是大了一点,这都二十三四,她要是想嫁人在这岁数也能说亲,只要不要求男方样样好,别说二十三四,三十岁照样能说。
老太太也知道外孙他们高攀不上,她今天过来其实不是要逼迫女儿为孙女出这个面:“你认识的里面,可有同她相称的年轻人?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