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是这么说,哪怕国子监里不也有没考上的?我儿短短几年就搏出个探花,已经很给家里长脸了。娘原本还担心考试若有个意外闪失,怕你的亲事生出变数,现在好了,你是探花郎,该配得上伯府小姐,娘这就找官媒婆去,择个好日子上伯府提亲。”
乔氏早几年就在操心儿子的终身大事,现在再也等不住了,立刻想要为他操办起来。
钱宗宝又拦她一手,说还是等一段时间,前脚中探花后脚立刻去跟人提亲,这也太明显了一点。
“那你说等多久?”
“个把月总是要的。”
乔氏还在琢磨,现在科举也考完了,她是跟钱大姑一起回去还是就留在京里为儿子操持。这个决定很不好做,反正在这头就会惦记那头。
钱宗宝道:“咱们一家人也不能总是分开,您没跟爹商量一下看能否将生意搬上京城?”
“生意能搬,茶园搬不走,只要还做这买卖,你爹就走不出来,他不放心每隔些天都要进茶园看看。”
“跟大伯搭伙不成?蓉城那边由大伯管着,让咱爹把生意开拓到北边。”
乔氏听了眼前一亮。
这倒是可以考虑,他大伯那个性要开疆拓土不成,守业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