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天他们托人来打听,问你有无心上人, 在老家可定过亲事?”
钱宗宝刚还在饮茶, 这会儿把茶碗都搁下了,他仔细去回想上元当日的见闻, 还是对不上号。
“我想不起。”
“那就听姐姐说。”
钱玉嫃把她这头打听来的仔细跟兄弟捋了一遍,家里女儿多办不起太好的嫁妆不敢过分挑剔挺好懂的。让人费解的是,按说堂堂伯府小姐,不拘嫡庶都该往官宦人家嫁, 怎看得上他?
“她要是其貌不扬,或者干脆貌丑,相中我不奇怪。照姐姐所说,对方模样不差性情不差规矩不差眼力劲儿也不差, 在府上不算最得宠也不是受冷落的,还有兄长维护,这条件哪怕陪嫁不十分风光要嫁个门当户对的一点儿不难,她看上我什么?”
这话逗乐了钱玉嫃,也逗乐了在一旁听他们姐弟谈话的谢士洲。
钱宗宝的终身大事是钱家内部问题,也就是做爹娘的如今不方便为他操持,在书信里百般托付,钱玉嫃才会为他操这个心,本来他想娶或者不想娶谁不该由嫁出去的姐姐过问。
这事钱玉嫃接了手,谢士洲也就是帮她打听一些消息,姐弟谈话时他不太插嘴。
眼下人却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