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去。
想起宗宝,钱玉嫃使人去问过他,问过年怎么安排的?
他知道姐姐有孕,生怕自己过来给添了麻烦,说他们国子监很多同窗都是只身一人在京中求学,逢年过节可以结伴过,也很闹热。
钱玉嫃明了他的心意,想想阿弟上京城以后真的长大很多,爹娘有很久没见他,回头见着恐怕会相当惊讶。
又想起娘已经在为他终身大事着急,这两年写来的书信里时常提到,钱玉嫃帮着打过援护,回信去告诉家里一切等下届科举结果出来再说,若发挥不错,兴许能娶个官宦出身的,有个当官的岳父不说能否提拔他,你听他讲一讲官场中的门道也能少走许多弯路。
有些事王爷他们全都说不上来,生来就是天潢贵胄哪能给从底层爬上来的人落到实处的建议?
会这么回,也是因为她问过宗宝,得到确切说法人在蓉城没有心上人。
既然没有心上人,这两年等等缘分,若是等不来,到时候选个合适的呗。
钱宗宝心里虽然期待自己也能遇着个真正喜欢的人,他现实在于一早就做了两手准备,能遇上就排除万难跟她好,遇不上就娶个各方面都过得去最重要是聪明贤惠的。
在京城两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