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
在叶家父子心中,她来到王府应该是小心翼翼惴惴不安的,等见着本人才发现压根不是那么回事,钱玉嫃比谢士洲更像是燕王府的人。因为知道这对父子打的什么主意,她端着身份来的,一言一行都显出矜贵,跟瑟缩怯懦一点儿也不沾边。
钱玉嫃使丫鬟为叶家父子上了热茶,说:“世子在侍卫营当差,到傍晚时分才会回来,您二位有话大可同我说。”
她这口气外加说的话都客气疏离得很,叶家舅舅打的本来就是塞人的主意,今儿个过来也是想跟谢士洲走心,那套说辞哪合适对钱玉嫃讲?
“既然人不在,我另外找时间来,有些话还是得跟外甥说,甥媳妇你就别操心了。”
钱玉嫃端起手边益母果切片泡出来的茶,喝了一口,待放下茶碗以后,才说:“您没话跟我说,我却有几句要告诉您。第一,世子从来都把谢夫人视为生母,即便如此,您还是别以舅舅自居,倒不是我们不认,怎么说呢?若是世子主动称您一声舅舅,那是尊重是亲近,这称呼由您说出来容易招致误会。”
才说了一点,叶家父子脸色已然变了,他俩也察觉到钱玉嫃来者不善,却不敢翻脸走人,还得硬着头皮继续听。
“第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