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是站在郡主那头,他就不是。
对女儿尚且耐心不足,别说对外人了。
钱玉嫃的角度有点不同,她嫁给了谢士洲,只要对谢士洲有影响的事都会牵连她,这么看她是局内人。可钱玉嫃对谢夫人以及谢夫人娘家没什么感情,这使她可以客观的看待这些事。
谢士洲觉得重提这事是害人害己,真要闹开了他娘好不了,舅舅那头同样会被波及,表妹现在还能嫁人,这事闹大她嫁个屁。
他想不通,钱玉嫃稍稍能明白一些。
“有些人胆子大,信奉一句话叫富贵险中求。他们当然知道这事闹开一点儿没好处,这么做也不是想闹开,只是为了笼络你。”
“过去这三年,你从没往叶家送过任何东西,好像已经把他们遗忘了,他们眼瞧着我娘家发展得好,看与你交好的陈六都改头换面了,能不眼馋?”
“提起这事只不过是想帮你回忆你娘对你的好,让你觉得自己亏欠她很多,你还不了,叶家给你个机会把表妹送来做寄托。他们又不要求侧妃的身份,只是做妾的话,按说不会让你为难。哪怕王府门槛高,小妾又不上玉牒,真要有心添她一个不难。”
钱玉嫃觉得这一家子图谋不小,现在低声下气只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