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姝也捧场,让太后娘娘抱着也不闹腾,还一个劲儿的笑,她笑起来好像春天花开了,看着心里暖烘烘的。上点岁数的人对这种最没抵抗力,太后见着明姝的反应像极了第一次见谢士洲的时候,非常激动,区别就在于她那次哭得厉害,这回纯粹就是稀罕。
“哀家的小乖乖,这一年多可想得我!”
钱玉嫃说老早就想带进宫来,前头是太小了,到冬天看着身板结实了点,又冻得慌,整一冬不敢把人往外边带,最近两天才抱她进园子里走走。
“哀家也没怪你。”
“皇祖母素来体贴,孙媳妇想着让您盼了一年多,心里过意不去。”
解释过后,钱玉嫃关心起她。
太后说好,一切都好:“对了,听说你兄弟人在国子监是吗?”
“是啊。”
“他没应这届?”
“兄弟说乡试有些把握,会试全然没底,想多读几年。皇祖母从那儿听说了他?给他知道自己还能被当朝太后娘娘挂在嘴上,得高兴坏了。”
“京城里不是来了好些个应试举人,最近说这个得多,哀家跟着听了几句。既然说到这里,哀家给你说几句实在话,你嫁到燕王府做了世子妃,本身可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