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要背大锅,各家女儿都是当娘的在教,当爹的很少会管。也不代表爹就没责任,他要是肯在家里多用点心,有些问题早就能发现了。
“当初盛飞瑶跑这头来闹,我烦死她了,现在想想,她倒给我提了个醒。”
钱玉嫃朝他看去,问怎么说?
谢士洲道:“你看我二十岁才发现自己除了会投胎简直一无是处,我是让老太太宠的,老太太疼我,我靠她过得舒坦极了也不能埋怨什么。可真要说,有了儿女以后太宝贝他兴许不是好事。你看我是一个,盛飞瑶是一个。我比她强点儿,强在哪儿?强在谢家那头有几个得宠的小妾还有两个比我出息的儿子,我常看他们耍心眼,也跟着学了一些。”
钱玉嫃反手指了指自己:“我怎么说?”
“真要我说?”
“你说,我听着。”
“嫃嫃你胆子一点儿不比盛飞瑶小,可能因为钱家在蓉城属于比上略显不足比下又绰绰有余,你见着人遇上事惯会衡量。”
钱玉嫃想了想,他好像真没说错。
自家倒好不坏的,她就得记住哪些是惹不起的人,惹不起她,又不想放低姿态去捧着她就避着点。除了这个还有,“我受爹娘影响也大,我爹是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