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一番进宫去了。
在太后心里,孙儿应该是白白净净潇洒倜傥的,阔别二十余天再见他,人瘦了一圈,也黑了点。
她知道谢士洲如今在京郊的驻军军营,知道是一回事,可没想到他会吃那么多苦。
一见着人,她便难受起来。
“过来,到跟前来让哀家仔细看看……哎哟我的乖孙,你受苦了!你那个爹也真迂腐,他那会儿能把小五塞进礼部去,就没想着给你安排个轻巧一些的活,非得将人扔去军营里吃苦。”
“是我愿意的,皇祖母就别怪我爹了。”
“好吧,你要想去哀家不说什么,可你也得好生照顾自己,怎么才二十多天就瘦了一大圈?军营里没给你饭吃?”
“都知道您心疼我,谁敢不给我饭吃?”
“那怎么瘦的?”
“跟着一起操练动得多了,消耗大。看着是瘦了些,其实身板结实很多,劲儿也比以前大了。我现在好得很,您真不必担忧。”
太后心里也矛盾,对她来说孙子知道上进是好事,她又见不得人吃苦头。好在谢士洲没同她诉苦,太后就没反复纠结,只是盘算着回头说一说小儿子,让燕王好生敲打军营里那些,世子去了那头稍微吃点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