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旬准你回来一天,够你看人。”
一旬才一天,是少了点,但也行吧……他不想再闲下去了。
这样谈过之后,父子之间就算冰释前嫌,谢士洲出去还松了口气,他调整好跟没事人似的回去自个儿院子,这时候天已经全黑,院里早就点起了灯,白梅在院门口伸长脖子往外看,见着人立刻往里跑:“我看到了,姑爷回来了!”
钱玉嫃也想出来,被万嬷嬷劝住:“也不差这几步,您还是在屋里等吧,怀着身孕摸黑出去滑了脚怎么办呢?”
刚才只顾着惦记相公,忘了肚子里还有一个,她就走到门边,站门里候着。
谢士洲看她站在门边,还说她:“天黑了你收拾收拾歇下就是,还等什么?”
“你没回来我不踏实。我听说你下午那会儿跟王爷发了好大火,牵了套车的马儿骑着就进了宫,是不是啊?”
“那可不!我看她打算让郡主给你认个错就算完,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我赶着进宫去告了一状。”
钱玉嫃让他坐下,问道:“太后没说你啊?”
“非但没说我,还指了四个训诫嬷嬷去魏国公府收拾她!嫃嫃你听了舒坦点没?”
这一句话就道尽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