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玉嫃站着,哪怕略低着头,她也能看清楚皇后的脸,同样的皇后也将她看了个明白。
这模样,确实娇了点,可她是海棠初绽含羞带怯的娇,不是开到极致将要衰败的艳,瞧着并不厌烦。
看她攥着的手,忽然被召进宫中人应该还挺紧张,心里悬着面上挺绷得住,还在笑呢。
皇后看出这孩子想讨好她,这表现称不上笨拙,搁在惯会窥探人心的皇后眼中,挺稚嫩的。皇后笑得更真实一些,她招手让钱玉嫃过来,来跟前坐下,“不用这么紧张,本宫是皇后,同时也是你伯母。你既然嫁给洲哥儿,就是咱们皇家的人。”
钱玉嫃是会顺着杆子往上爬的,皇后这样说,她还撒起娇来:“除了皇上、太后娘娘和王爷爹,就只有您这么说,我喜欢您。”
一般人在皇后面前是不能我啊我说话的,皇后也知道她从民间来有很多不习惯,加上这话她听着很实在,并不冒犯,也不欲与之计较。
那种感觉该怎么说?
就好像其他人恭维你太多,忽然见着这么个实诚的娃,还挺稀罕。
皇后都没去纠正她,又问:“这样就喜欢本宫了?”
钱玉嫃看着皇后小声说:“我看见您就觉得您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