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待事情结束少不了你好处。”
庞定春脸都要笑烂了,嘴上说不敢不敢:“能为王爷分忧是我等荣幸。”
就这样,七八日后,庞大人又收到他家里来信,老头子说他信中所写之事京中已经知情,示意顺其自然,又道大人物年后将会微服南下,让他切不可拆穿身份。
庞大人没明白这是什么用意,不过王爷他高兴,底下谁管得着?照办就是。
本地一把手针对他的事和京里传了几个来回的信,谢士洲一点儿也不知情,他最近天天都等不及,扳着手指头算日子,等着娶钱玉嫃进门。
要说他是迫不及待,那钱玉嫃的心情就复杂多了,也有期待,还有很多忐忑不安。
这时代便是如此,对女人来说嫁个人跟重新投胎似的……钱玉嫃倒不是怕投不好胎,她是想到之前在谢家大宅的经历,总觉得往后的日子不会十分太平,搞不好刚嫁过去就要跟人撕上。
越是临近婚期,钱玉嫃想得就越多,这日钱玉敏来给她送礼,说是抠私房钱给她定的头面首饰,才做好呢。钱玉嫃就坐在镜台前,拿着比划了几下。
“是我自己送你的贺礼,喜不喜欢?”
钱玉嫃左右看了,逗她说:“也就还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