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用心,还是能看出来的。”
这话钱玉敏没法反驳。
她以前只是听说,今儿个真真切切感受到了。
谢三少爷看到嫃嫃的时候双眼都亮晶晶的,隔老远就能感觉他高兴。
这种东西,她确实没在姐夫吴鹏身上见过。哪怕当初,吴鹏追求姐姐的时候,也是克制守礼的,哪像谢士洲这么不矜持?
马车先在钱大伯家停下,看钱玉敏进去了,谢士洲厚着脸皮摸上坐的钱玉嫃那辆马车。
“你俩聊我了吗?怎么堂妹看我奇奇怪怪?”
“哪儿奇怪?”
“我也说不上来……”
钱玉嫃笑他:“玉敏说他从今天起对你改观了,以后你在她心里再不是谢家那个败家子儿。”
谢士洲动了动嘴皮。
钱玉嫃没听清楚,问他嘀咕什么?
“我说她爱咋想咋想,只要嫃嫃你明白我,别人我都不在乎。”
两人说了几句,马车又停下来,钱玉嫃问他要不要进去打个招呼。
要啊,当然要啊。
咋说也是端阳节,不得祝声安康?谢士洲跟着进去问候了丈母娘,他让八福把准备好的粽子抬出来:“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