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数落钱二姑的不是,钱氏女多少也受了点影响。玉敏原是活泼开朗的性子,她比钱玉嫃还要能说,最近听说闷了很多。
她嘴上不讲,恐怕还是担心,担心这一连串的事会影响到自己行情,很怕年纪到了却无人问津。
这种时候,家里人怎么开导效果都有限,还是得让她多跟人接触。像谢家姐妹都知道钱玉敏是钱玉嫃的堂妹,又知道钱玉嫃那脾气,她们总不会说难听的。
心里这么盘算,她们到底相处如何钱玉嫃还是没底,等到该回去的时候,姐妹两个坐上马车,她才问了。
“出来一趟怎么样?心里有没有通泰一些?”
“果然是我娘拜托你带我出来的吧?”
钱玉嫃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伯娘特地找到我,让我要去拜庙什么的都约上你,带你出来走走,你这么闷闷不乐的可把她吓坏了。”
钱玉敏靠着车壁,叹着气说:“去年我还无忧无虑的,好像突然就有了很多烦心的事。”
“说给我听听怎么样?”
钱玉敏左右手食指勾在一起:“你要问,我又不知道该从哪儿说,大概就是二姑那些决定,唐瑶的事,还有我姐夫……他们都让我难受。我现在一是怕没人上门来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