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拖累了也是活该,谁让我们不帮她忙!”
钱玉嫃本没插嘴,听到这里才说:“前面那些年我爹帮她多少?没得个好反倒让她记了仇?既然姑太太都这么说了,大伯没表示吗?真就任她败坏钱氏女的口碑?使底下妹妹说不上好亲?”
曹氏看向钱玉嫃:“侄女以为应当如何?”
钱玉嫃道:“若是我说了就作数的话,我今日便与她断亲。”
乔氏听了心里一跳,哪怕她也厌恶二姑姐,恨不得与之楚河汉界划个清楚,可这种事哪能由姑娘家出头?尤其现在情况更糟的是大房那头,忍一忍,曹氏总会发难,谁想嫃嫃竟然跳出来了。
乔氏拽她一把。
钱玉嫃还是要说:“二姑的为人我都看明白了,有需要时,娘家是她靠山,用不着时,你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只要肯帮忙,让她装孙子可以;一旦你不肯帮,她是什么嘴脸还用我说?本来有这么一门亲戚顶多只是恶心一些,可我这个姑姑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你们还一趟趟的跟她往来走动,不怕别人以为钱家还维护她?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的道理,不明白吗?”
曹氏叹一口气,对乔氏说:“弟妹你看看,我们活到这岁数了,做起事来还是畏首畏尾的,不如嫃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