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说钱家人,连谢士洲都不知道老二要做什么。
钱老爷久经商场,早已经处变不惊,他遗憾道:“是在看,但没看好,兴许她缘分没到。”
“您要不考虑一下我三弟,我三弟有幸见过钱小姐两回,很欣赏她。”
欣赏这词用得妙,进可攻退亦可守。
伴随这话,谢士洲心都蹦到嗓子眼,一桌四人有三个在看钱老爷的反应。钱老爷笑一声:“两家差距过大,二少爷就别拿小女开玩笑了。”
“我从来不拿这种事情开玩笑,还是说钱老板看我三弟不行?他是不是不符合您选女婿的标准?”
钱老爷又看了看谢士洲:“我说实话,三少爷很好,只不过人是她嫁,日子也是她去过,这事儿得她愿意。”
这话听在谢士洲耳中,那就是冰火两重天。失落肯定有,同时也安心不少。只要钱老爷不给安排什么“优质青年”,要说公平竞争,谢士洲没怕过。
他有眼睛会看,会感觉。
钱玉嫃对他不是一块铁板不假辞色。
饭后,谢二谢三又吃了茶,然后起身告辞。临走之前,谢士洲说他与钱宗宝投缘,请钱宗宝有空去谢家做客。
钱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