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种事要再来一回,我们嫃嫃也太苦了……”
钱玉嫃不知道她娘愁成这样了,她回来换了身衣裳,坐罗汉床上托着腮帮子想事情。这时谢士洲也回了家,他没忘记安排人去查一查要跟钱玉嫃定亲的是谁,吩咐下去以后,人就摸去谢老太太那头,过去招呼都没打,直接往那罗汉床上一瘫。
难得看他这样,谢老太太纳闷了,问:“你不是上别人家吃酒去了?这是咋的?”
谢士洲满是可怜瞅她一眼,人不吭声。
情况挺严重啊!谢老太太紧张起来,她找来贴身伺候谢士洲的:“说吧,老实给我交代三少爷怎么成了这样子?”
四喜跟八福你看我我看你,不知从何说起。
“你俩就告诉我,他今儿个做了什么。”
四喜:“三少爷受唐家唐旭之邀,去他家做客。”
八福:“在那头调戏了人家表小姐。”
谢士洲本来瘫哪儿,听到这话随手抄了个家伙朝八福扔去:“怎么说的?我那是调戏吗?我是一片真心!一片真心你懂不懂?”
懂啊。
那诗都写了,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三少爷难得动回凡心,偏人家是有主的,真可怜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