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传出去。”
“继续盯!”陶知县眯着眼睛,觉得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
那日顾邵说得那般坚定,不像是骗人的。
王司吏点了点头,也不知是不是动作太大了,牵扯到了伤口,顿时疼得他呲牙咧嘴了起来。他才又想起了自己的伤,这伤,本不该是他受着的……王司吏眼神一暗,朝着陶知县道:“知县大人,您看我头上的伤?”
陶知县瞥了他一眼:“既然都已经伤到你头上了,那你也只有受着的份儿。人家是京城来的贵人,咱们不过是个不入流的小官,哪里能跟他比。人家一句话,就能告着咱们倾家荡产,这是比不得,也不能比。”
王司吏听了这话,面上阴翳更甚,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凭什么?”
“就凭人家后台大,连圣上都对他青眼有加,咱们能拿他有什么办法?”
说完,陶知县扫了一眼王司吏的脸色:“反正我是不敢得罪他的。如今这状况,也只能防着他,不让他将信送到京城里头去,除此以外,再没有别的办法了,总不能,真让他出不了这桃园县吧,咱们哪儿有这个本事?”
王司吏眼神一闪,不自觉地记下了陶知县的话。
因有陶知县的吩咐,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