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们还觉得奇怪,总理治水一事的大人,怎么也没官阶什么的,这么一个称呼,倒显得跟闲云野鹤一般。那位大人来了他们淮安府之后,许久也没见动静,严同知才忘了这件事。今儿听到晋安先生的名字,他才又想了起来,“之前知府大人还说,这顾通判来咱们这儿有一桩要紧的事情,说得正是治水。估摸着这回晋安先生过来,便是与顾通判商议这件事的。”
张同知听了半晌,心中再次犯起了嘀咕,没见过人过来也就算了,如今人已经找上门来了,难不成那顾邵还真有两把刷子?瞧着不像啊。
彼时,一路疾行的顾邵已经来了官署正堂。
贺知府正在与晋安先生寒暄,冷不丁看到外头赶来一人,立马与晋安先生道:“喏,人来了。”
顾邵一脚踏进了门槛。再次见到晋安先生,顾邵有点害怕,又有点兴奋。害怕是因为在京城外头修护城河的日子实在太苦,他已经被折腾怕了。可他乡遇故人,又如何会不激动?
顾邵给知府大人行了礼后,又给晋安先生拜了一下,这才心情复杂地坐在了椅子上。
与顾邵想必,晋安先生便显得镇定多了,他对顾邵点了点头之后,也没有说让顾邵怎么着,而是继续与贺知府说起了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