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便免不了给顾邵使些绊子。
他在这淮安府做同知已经有许多年了,公务上头可谓是熟门熟路,在底下办事的差役面前也算是有相当的威信了,而且在这淮安府里头,同知与通判在职务上面其实很多地方都是共通的。做同知做到这个份儿上,张大人不愿意让顾邵好过,其实也容易得很,只消吩咐手底下的人对顾邵怠慢一些,在公务上故意晾着顾邵一点儿,便足够人头大了。
是以没两日顾邵便发现,自己才刚上任没多久,便好像被隔离了。
那位严同知与他并没有什么恩怨,只是他与张同知共事这么长时间,总不能不给张同知面子吧。碍着同僚的面子,他便不得不缩着头,装作看不见顾邵的遭遇一样。而底下的那些差役和小吏,更是能跑则跑,生怕顾邵有事情吩咐他们。——这若是吩咐上了,帮顾通判吧,就怕被张同知记上;不帮吧,又怕顾通判埋怨。
总之,是两边都不讨好。为了不让自己陷入两难的境地,那些差役小吏也只能躲着顾邵了。
被撂在一边的顾邵见此,感觉自己仿佛又回到了翰林院,而那张同知,就是鲁齐林第二了。不过人家比鲁齐林还要厉害些,起码鲁齐林没有撺掇其他人孤立他。
顾邵在心里跟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