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好多拿利润,所以舔着脸皮只要了三成利。不过婶子为人厚道,见我过得拮据,有心想要帮我一下,遂强行分了我五成利。”
“五成?”这下陈金莲也说不出话来了,可她也不肯承认陈家母女的好,所以半天才憋出了一句:“那……那也是应该的。”
“娘!”顾邵不赞成地看了她一眼。
陈金莲不耐烦道:“哎呀,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还不成吗?”
不就五成利么,他们家邵哥儿以后可是要当大官儿的人,五成说少不少,说多也不多,便是再给五成,也不是使不得。话是这样说,可一行人走了才没多久,陈金莲又憋不住了,再次凑到儿子跟前打听:“邵哥儿啊,那这铺子里卖的糖,定得价钱是怎么样的啊?”
顾邵拿手比了一下。
陈金莲和边上的顾大河心中都激动了许多:“当真?”
顾邵老神在在:“糖本来就卖得贵。咱们这做得还与众不同,这价格吗?自然也应当再贵上一些。”
陈金莲也希望卖得贵,且越贵越好,可是她也担心若是卖得太贵的话,会不会没有人买?她是这么想的,自然也就这么问出来了。
顾邵淡定道:“不会的。”
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