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替周伯琦抱怨了起来:“当初周兄想入晋安先生门下的时候,晋安先生都未曾同意,如今来了这么一个不知底细的,反而处处相护了,这真是——”
“闭嘴吧!”他边上的人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周伯琦听他说完,想起那桩往事,眸光也黯了几分。
当下便有人安慰道:“兴许晋安先生只是看他可怜也未可知呢。”
“正是正是。我听人说,这顾邵出身并不显,必定是晋安先生动了恻隐之心,才答应带他的。”
周伯琦并没有什么大的反应,还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不过是教了几月罢了,无甚威胁。”
他旁边的人立马点头应和:“是极!本来就是教了几个月,能教出什么能耐出来?我瞧他也不过就是个普普通通的模样,想必肚子里也没什么墨水,不足为虑。”
周伯琦虽然不赞成他的话,不过也没有多说什么。他既不相信顾邵是个胸无点墨之人,也不愿意相信仅凭晋安先生几个月的教导就能让人有什么脱胎换骨之变。
在读书上,他还从来没有输过。过去没有,将来,也不可能会输。
周伯琦是这样告诉自己的,可等到回了郡